追忆童年散文
追忆童年散文1当你知道一克拉钻石比一粒石头贵时,你就已经悲伤地离开童年。
童年永远是人们渴望的,奢求的,不敢碰触的。
因为……
他们已走过,无法再回。
有人说过,青春是一场盛大的冒险,挥去的是时间,换来的是珍贵的回忆。那童年,于他们,于我们,已是一块无法涉及的福地了,不知不觉。
从穿着公主裙的小妹妹,蜕变成一个满脸青春痘的校园女生;从读着童话书酣然入睡,渐变到捧着名著爱不释手;从幻想住到充满荆棘、鲜花的秘密城堡,转换成痴想王子骑着白马来接自己。这些的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长大的证明。同时也在证明,童年在离我们远去,追之不及,直到消失在某一天,或许我们自己都没察觉。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某一时间的掌纹,
躲在某一地点,想念逝去的童年。
不要永远怀念你失去的,应该站起身来多多期待未来的路,对不对?
冬天的雪,夏天的雨,落地成灰,却是你经历的证明;天空的云,海中的水,都是为你记录的每一瞬间;窗外的沙,拂柳的风,都是你在意过的存在。你看过的听过的哭过的笑过的,都是一个时间轴,记录着你走过的路,也憧憬着未知的明天。
我只是一个学生,活在地球上,宇宙中,无数颗星体中的一颗上。
我也会哭,也会笑,偶尔也会撒撒娇,而这些却无法阻止时间轰轰烈烈的脚步,我只能默默看着,我的,你的,大家的,人生。
童年是一个美妙的转折点,我们将蜷缩在拐角处的天真遗落,我们很渺小,所以只能奋力奔跑向前,接受一切。
童年,它只属于我们每个人,承载着我们的记忆,成为我们独有的——小时代。
追忆童年散文28.生意经
刚改革开放那会儿,全国上下都掀起一股经商的热潮,从当时社会上流行的一句顺口溜“十亿人民八亿商,还有两亿未开张”中就可窥见一斑。
我乃一介凡人,身处滚滚的经商洪流中,即便蠢蠢欲动也完全可以理解。
第一次经商的经历想起来有点滑稽。那是在一个暑假里,我用三十块本钱从二道贩手里拿了几种蔬菜,就进了菜市场摆起地摊来。市场内人头攒动,小贩叫卖的吆喝与讨价还价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可眼瞅着即将退市生意却尚未开张。
忽然,看见班主任提着菜篮朝这边走来,我连忙向邻摊的人打了个招呼“请帮忙照看一下,我有点事。”待班主任过去后才辗转回来,邻摊的人便打趣道:“像你这样卖菜,还是趁早背回家留着自己慢慢吃吧。”我琢磨了一下:是啊,蔬菜拿价太高,不利于价格竞争;碍于情面,也有悖于“鬼迷熟人”的经商之道。
不一会儿,姐姐厂里的一位同事来买菜,我马上活学活用,主动上前招呼。这一招果真灵验,我以高出市面三成的价格成交了第一笔买卖。虽然当时内心也有点惴惴不安,但很快便以“愿买愿卖”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还有一回,我们姐弟三人去集镇赶集,可是我们把从厂家直销拿来的衬衫投放到市场上竟然很少有人问津。即将退市的时候,姐姐们要提前回家另做打算,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守着一大包衣服在街头呆立着。
忽然间,一大帮青年男女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一齐朝我围拢过来。
一个说:“这衬衫怎么卖?”
我说:“厂家直销价,7块一件。”
另一个又说:“便宜一点嘛!”
“不还价的。”我坚持说。
于是,他们你一件我一件,不一会功夫,那一大包衣服就被掏得空空的了。我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一边把他们手中的衣服往回收,一边催促他们付钱。
有人马上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做生意,难道还会少了你的钱?”可我仔细清点了一下衣服和手中的钞票,还是被人顺手牵羊拿走了好几件。本想赶一个集能挣个二三十块钱,到头来一算将将够本。
我又悟出一个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后来,我家开了一爿杂货店,生意做得也越来越红火,说是“顾客盈门”、“应接不暇”都不为过分。
几年坚持下来,除了生意人必备的吃苦耐劳的精神外,我感到还有更为重要的就是:首先要有敏锐的商业嗅觉,这样才能及时准确地预测市场的供需行情;其次是所售商品要价廉物美,这样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参与市场竞争;最后还要有热情周到的服务,这样才能赢得更多的回头客,生意才能蒸蒸日上。
追忆童年散文3童年自可成为一种性情,是初春柳枝上探头的嫩芽,不沾染一丝尘埃。
我自小养在乡村田野里,童稚时代我的生活从未脱离过田地里的青禾。孩子生来仿佛就自带了一种模仿的天性,我时常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在田里“劳作”,只觉得这可当作一种玩耍的趣味罢了。
童年的背景色彩是快乐的亮黄,当时并不觉得单纯的快乐便是一种幸福。如今回首,也竟惊诧我是在那样的美好里,不知不觉长大的。
我记忆里有一种自童年带来的味道,那是深秋傍晚农家房顶上冒出的袅袅炊烟,合着饭香。在太阳落山后的暮色里,屋里橘色的光亮,锅炉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锅盖里蒸腾的热气,都给我一种亲切的踏实感。这种感觉像一种永不凋零的藤蔓,无论我身在何处,无论我又长了多少岁,只要到了深秋,这片记忆便会生长的郁郁葱葱。
我自小便有一个泥里泥气的称呼“野丫头”,这个名字仿佛是春田里刚破土而出的小草,新鲜又接地气。那时我也十分赶时髦,常常跟着稍大的孩子去池塘边挖一种焦黄的泥土,然后捏成一个碗状的容器,在平滑的石头上猛地摔下去,只为听一声“沉闷”的响。
夏季骄阳的炙热里,有一个幼小的身影。脚下的土路也亮的发白,总觉得让人无处可逃。我赤裸着双脚,穿着白色小碎花的衣服,在那条长长的路上不停的奔跑,也不停地欢笑。在路的某一个转角处,便是爷爷种下的瓜田,这是我童年最深的惦念。
如今爷爷早已仙去,瓜田也随着他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不知为什么,那片正在“开花结果”的瓜田、爷爷的草木瓜棚还有他猫着腰管理瓜田的样子,还在原处生动地鲜活着,我只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
童年的日子,一大把一大把,不知该怎么安置。弟弟偶尔也会约上我,带上他的小伙伴们到田野以外的地方去捕捉乐趣。男孩子通常有这样的本领,看好一个适合做弹弓身的枝丫,爬到树上,也不借助其他工具,就那样赤手空拳地把它扯下来。回家后,用厨房里的菜刀削削砍砍,虽不十分精致,却也有了弹弓的样子。再配以其他零件,那就堪称完整了。童年的我们,连自己的玩具也是源自本身的创造。
童年种种往事,怎能一一道尽?在如风自由般的童年里,每一件细微的事,都是我心心念念的珍重,值得倾尽一生去承载。
追忆童年散文46.抓鱼捉虾
童年的记忆里,下水去抓鱼捉虾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们村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流过。大雨过后的日子,小伙伴们便会三五成群地扛着铁锹,拎着竹篮脸盆之类,选定一片水流相对稳定的水域便动手忙乎起 ……此处隐藏3901个字……去你家,除了喜欢与你交换厚厚的小说书看,还喜欢你家那只硕大而精灵的罗猫;SYP我们是邻居,还记得咱俩用象棋过家家卖豆腐吗;DYP第一次听到“高瞻远瞩”这个词,是你初中时站在教室前讲台上读你写的作文;LYJ儿时我好妒嫉你,我们成绩一样的好,可是大家总选你当班长;WMQ教室里不知为啥事矮小的你居然跳起来打了大个Z一个耳光;WS你那时看上去那么老实巴交,却是我们二十中六连九排,全连课前样板戏选段唱得最多最好,令全连各排羡慕不己班级的排长;YH还记得我们下乡,你上高中后我到你家玩,让你用英语读《雷锋》那篇高中课文给我听吗?那时我们下乡,支边的这些同学看着你们背书包上学的背影,默默流泪多想上学啊;LCB还记得我下乡,你支边咱俩那些友谊通信吗;XLP你知道你从乡下入伍临走那个傍晚,地炉旁你给我讲那些招工招生甚至招兵推荐后面那些猫腻,令只知在农村埋头苦干的我多么震撼与感激吗;HCL你家给你邮到乡下包里中的一包糖,我和WAN却忍不住一口气就把它们吃个精光,对不起,在那个一年到头糖渣渣都看不到,就连城里也是凭票供应一个月一人一两,你父母也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给你吃的年月,我俩却一颗也没给你留下;WAN半夜三更,你,一个十六岁女孩,独自一人打着手电筒,在有野兽出没漆黑崎岖的山道上,跑好几里路为发着高烧的我去公社医院拿药;LYM虽我俩最终同招工进了厂,但当时招工组说要压我俩一个名额时,你说让我先走,过一年你父母就要退休你还可以顶替。你知道这人生关键时刻的一句话,不仅彰显了你的人格,也足足温暖了我一生吗?……
同学们,托儿所,小学,初中,支边,下乡,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劳作,一起打闹,一起玩耍,有互助,有争抢,有眼泪,有欢笑。无论今天在座的各位默默无闻还是功成名就,这于退休放下一切的我们都己远去淡泊了,虽我们历经艰辛,但庆幸没人沉沦,每一个人都活得有模有样。今天我们终于又聚在一起,管他什么长,直呼其名,将这无情的岁月还原成天使的模样。
到不了的是远方,回不去的是家乡。我渴望,在一个明媚的清晨,我和你们一起醒来,看见花开,看见这满天的金色阳光。我们可以在草地上起舞,我们可以面对着朝阳,用一杯沙漏的时间将这欢乐与美好典藏。我渇望,在这个明媚的清晨,繁华与尘嚣都自觉地走开,就我和你们,在这童年树下看花落花开,尽情歌唱。
我寻遍尘世所有灯火,只为能贴着你们的温度前行。我愿用半生的颠沛,换得你们眼眸里这抹温暖的目光,就像此时此刻你们看着我读此文一样。行走世间所有风尘,千万里,路过每段山山水水,我都幻想着在风中与你们相遇,这一走已近半个世纪。走遍千山万水,走过白天黑夜,路过每一段绝美的风景,我都会想起你们。而此刻,你们也像我一样,在这漫天风尘里,看世间潮起潮落,扬着童年的帆走过我心上。
用一首歌的时间将往事重放一遍:“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童声里谁都是主角,谁不在自己童年故事中欢呼雀跃?看看眼前这个大屏幕,播放的都是我们儿时的片段,在一张张童年照片中看到我们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过往,此时此刻,我们历尽沧桑的银丝和皱纹都在舒展,快乐得如鸟儿一样。
追忆童年散文94.放牧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大都有过放牧的经历。
我们家住在丘陵地区,每家都有饲养牲口的优势。虽不能说家家牛羊成群,但全村的牲口赶到一块儿也可称得上“牛羊满山冈”了。
天刚蒙蒙亮,母亲就会把我们叫醒,因为牛羊在圈里早已“哞、咩”地叫开了。
我们最开心的就数“集体”放牧了,把全村的牛羊都圈到一起,再托付一个可靠的老爷爷照看着,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喜欢爬树捣鸟窝的孩子早就消失在树丛里去了,爱好武戏打斗的孩子便到草地上尽情挥洒各自的才艺,嘴馋的就漫山遍野地去搜寻各式野果,爱安静的孩子就在附近找一块被山风吹得干干净净的大石头做做游戏,或是听爱讲故事的老爷爷讲那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等太阳快到头顶的时候,炊烟从四周的村落袅袅地升起来,远远近近的也传来公鸡“叫中”的鸣声。牛羊都吃得饱饱的,一个劲地朝山下池塘的方向冲去。老人便大声地吆喝着:“娃儿们,回家喽……”
这时,他们一个个都像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捣鸟窝的双手捧着各式鸟蛋宛若凯旋的将军;练武斗的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仿佛真的成了武生;解了嘴馋的满脸被野果汁溅得“花脸”一般;做游戏的约定下午接着玩;听故事的还在一个劲地追问老爷爷“以后呢,怎样了?”……
现在,我们的孩子也到能放牧的年纪了,但他们接触牲口的机会都不多,更别提去放牧了。
要是有谁学习不咋地,做父母的常会用恐吓的口吻骂道:“不好好读书,明儿个就叫你放牛去!”
殊不知,你这才叫“对牛弹琴”呢!
追忆童年散文105.打猪草
儿时,能为父母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就当数打猪草了。
在那个计划经济的时代,人的温饱问题都还未得到解决,猪儿们也只能吃一些糠糟和刷锅水了。所幸的是,我们每天放学回家后打的猪草,对于那些饿得嗷嗷叫的猪儿们来说,真可谓雪中送炭了。
在我们这半丘陵半平原地区,猪草简直可以说是漫山遍野。一年四季,品种齐全,名目繁多。但哪些是猪儿喜欢吃的,哪些又是猪儿不喜欢吃的,这可就得凭各人平时积累的经验了。
因为打猪草比其他家务更显得自由些,所以兄弟姐妹多的家庭中被留下烧火做饭的往往是哭丧着脸,一百个不愉快。
我们大多是三五个一群结伴而行,一方面可以相互照应,更多的还是图个做游戏时能有足够的人手。不过,太多了也不行,由于猪草的生长也受地域的局限,猪儿喜欢吃的那些品种在某个地段的数量便是有限的了。
我们起先都是尽心尽力地打猪草,待竹篮里的猪草足够猪儿们吃一天一夜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游戏开场的时刻。
爱练武的孩子在那绿油油宛如地毯般的冬小麦地里摆开了阵势。
喜欢唱歌跳舞的孩子模仿着村里文艺宣传队的表演动作,道具也信手拈来,什么王冠、魔杖、礼服啦,大多是用五颜六色的野花装饰而成的。
馋嘴的孩子早已架起了柴火,烧起了烧烤来。什么蚂蚱肉,青蛙腿,叫化子泥鳅,还有玉米棒,黄豆粒,花生仁……不一会儿,一阵阵令人馋涎欲滴的香味在空气里弥漫着,把那些练武的、唱歌的都给吸引过来了,一个个大叫着:“给我来一串!”“留一点给我!”
眼瞅着夕阳西下,我们赶紧挎起竹篮准备回家。可抬眼一看,哎呀,不好!刚才满满一篮子的猪草都被太阳给晒蔫了,软软地瘫在篮底里。有的提议放进溪水里浸泡,这一着还真管用,可就是时间太长。有时大人们都在喊娃儿吃晚饭了,我们只好挎着那蔫不搭叽的猪草望家里去,一边不停地向前扔着打猪草的刀铲,一边还在口中大声念叨着:“刀铲头,你对着我,回家妈妈不打我。”要是刀铲头真的对着自己了,马上就会雀跃欢呼:“好喽,回家妈妈不打我喽!”其实这种游戏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是否挨妈妈的打也取决于每家妈妈的性格和当天的心情。
我的母亲性情温和,所以我没有挨打的记录,但挨骂几句是免不了的。不过,事后不久,挨骂的不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有那烧烤的滋味还时时地记挂在心头。
文档为doc格式